来回蹦跶的小鸟。
那只鸟儿,也同她这般快乐。
魏隐笑出了声,引得里面的人回身,见是他就撩了撩眼,回身继续专注自己的画儿,“怎么来了,今日不是应该很忙么?”
“再忙,也不会忘了陛下。”魏隐走了进去,书案上,雪山飞鸟跃然于纸上,逸趣横生,很是生动。
魏隐眼眸一动不动地盯了画好一会儿,才道:“这是云杉雀,只适合被富贵娇养,雪山那样严寒的地方,它受不住的,陛下画错了。”
“我作画,想画什么便画什么,想让它如何便如何,哪需要旁人替我考虑常理。”云姜如此回,语气颇有些骄横。
她随手丢了画笔,走去净手,魏隐跟着她走去,提前拿上了软巾,“陛下说得是,臣这些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云姜挑眉,“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紧张。”
魏隐含蓄地笑了笑,又道:“我知道,陛下不愿提起往事,今日的故人想必也不愿再见。所以,稍后还请陛下装一场病,正好可以避开宴会,陛下以为如何?”
说话时,他的目光没有错开过云姜,而她神情轻淡,闻言也只是微微皱了眉,而后道:“也好,就这样吧。”
看这反应,可能真与她无关?这个想法出现在了魏隐脑中,过后他自哂了下,无论和她有没有关系,这个决定总没有错。
毕竟,以她的狡智,只要抓住机会,就不会放过。
由此,云姜顺理成章地装起了病,魏隐回到观月楼陪翁斐说了会儿话,才有内侍把这个消息禀报上来,魏隐佯装大怒,“陛下怎会突然病倒?”
内侍跪地小心回:“太医道陛下天生体弱,本就龙体欠佳,初春这种换季之时,更要谨慎养身。”
魏隐依旧要发作,一来一回间,做足的戏让翁斐摇头,“罢了,本就没什么,我此来能不能见陛下,于大事也没影响。”
此事就算作罢,翁斐在宴上,没再提过任何与少帝有关的话。
一番酣畅的酒宴,席间亦达成了不少共识,宾主尽欢。魏隐道宫中安排了地方就寝,翁斐道:“在宫中留宿倒不必,还是回驿站去吧。”
听罢,魏隐又亲自送了翁斐回驿站,看着他进入房中,这才转身离开。
过了许久,居高临下站在窗边看着一行人离开的翁斐道:“见微这孩子,有我当年风范。”
这些手段想当初还是他手把手教的,如今被魏隐反用到了自己身上,翁斐心中不可不称微妙。
微妙之余,却也自豪。
他身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