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会因为剧院里的工作人员不认识我,不让我坐在预留的座位上感到十分生气,觉得自己应该更有名气,不能让人再看不起我。”她眼神迷惘,“我其实离所谓的‘成功’还有段距离吧,但就是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哪怕一无所有也无所谓。”
“你这是一种简单粗暴的虚无主义。人生的意义对你来说是什么?”
“没有意义。人生都是假的,存在就是痛苦,活着是一种痛苦的经历。”她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下的柜子里拿出威士忌,倒了一杯酒,“我现在忽然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爱好杯中物。一醉解千愁。”
爱德华·诺顿十分担心:她这种情绪太颓废了。
他随即坐在她身边,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只酒杯,倒了一点威士忌。
“我的心理医生说,我可能会很早就结婚,但我没来得及在刚满18岁的时候就找个人结婚,所以大概‘早婚’这一点我是做不到的了。”
诺顿愣了一下,“你想结婚?”
“不是,我只是陈述一下我可能的生活。我连自己的生活都过的这么迷惘,怎么能负担起跟人结婚的责任?”
诺顿揉了揉她头发,轻声说:“你实在想的有点多了。”
“你是不是以为女人不用想太多?女人嘛,只需要负责花钱,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好了。”
“我从没这么想过。”
“埃迪。”她懒洋洋的喊他名字,神态慵懒,嗓音低沉。
“嗯?”
“我们来做-爱吧。”
她思维跳转的十分迅猛,他几乎跟不上她了。
空气加湿器的轻微噪音。
她嘴里淡淡的酒味。
打碎的酒杯。
她的笑声。
她头发的香味。
润滑发亮的发丝。
羊皮沙发的柔软质感。
进入她的那一刹那的美好和紧张。
事后,爱德华·诺顿觉得自己不幸成为了一个工具。大概当时她身边不管是哪个男人,她都会跟他来一发。
但再想了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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