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隐痛与无奈。订立这样的“法律”并非是因为龚燕患有什么性冷淡症,想当初;小俩口也是恩恩爱爱、亲亲热热的一点也不比别的新婚夫妇逊色。这样的幸福时光大约持续了有三年多,直到那年的秋天去西山赏红叶的时候;这种幸福的生活便戛然而止了。
那是一个十分晴朗的日子。尽管进入了深秋;但一点也觉不出有丝毫的凉意,一片片的红叶红得令人炫目;像是一出进入了情节高潮的话剧;所有的人物、剧情都热烈地要爆炸一般;成千上万株黄栌正熊熊燃烧到了它生命中最高潮的时刻。朱国平与龚燕兴奋得不行,一口气向主峰攀去。就在要到达顶峰的时候;龚燕突然叫了一声不好;便弯腰靠在了一棵黄栌树上;吓了走在后面的朱国平一大跳。龚燕说身子下面好像突然流出了什么东西;于是不敢再动。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地直起身子。顶峰自然是上不去了,两个人从公园直接去了医院。大夫检查后说是怀孕了;有流产的危险。俩个人听完都紧张害怕得不成;怎么就怀上孕了呢?大夫问是保还是流?他们茫然无措;开始说想流。大夫说如果因此引发习惯性流产以后想再要孩子就麻烦了。两口子害怕了,于是又改为保。接下来就打针,打黄体酮,一天一针,要连续打十天;打到第八天头上,龚燕才听一位有经验的女同事说黄体酮对孩子的脑子发育不好,赶快又停止。八个月后孩子总算平安降生了。但龚燕却从此对怀孕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畏惧,连带而来的自然是对夫妻间的那种事情的恐惧与抵触。
他们尝试了各种避孕办法,但最终都以龚燕的不适应而宣布失败。妇科的大夫说龚燕属于很难侍候的那种;放环、吃药都有不良反应。朱国平机关里的医务室免费发放避孕套;但也因龚燕对橡胶制品过敏而派不上用场。大夫说那只好采用安全期这唯一的一个办法了。于是,龚燕便严格坚持只有在月经结束后的头一天之中才可以做那种事。也就是说;每月当中;朱国平只有一次机会可以与妻子亲热;而其他时间决不能越雷池一步,这种夫妻生活日制度从那时起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第四章 药品推销风波(4)
也许是多多少少对丈夫怀有几分歉疚吧;龚燕在夫妻解禁日这天;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示出几分主动和温存。在这一天;龚燕通常是吃过晚饭早早地就洗过澡;然后待把头发吹干后;就铺好被子;躺在床上看杂志,直到朱国平做完了该做的事上床后将她手中的杂志拿走。如果朱国平在这一天恰巧有事;很晚才回来;龚燕已经睡着了,卧室里幽暗朦胧的灯光依然能提醒朱国平今天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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