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兮兮地转过头去。听到客人只是带儿子来买零食,才稍稍鬆一口气。
视线穿越密集併列的珠子布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台及一双细细的小腿轻盈地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又有客人走进店里,还问起泡麵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里,老闆要怎幺解释也不关我的事。在原地转一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地萌生一股浓稠的空虚感。它不只佔满我的脑袋,更填满了女人的性器。
……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感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相反地,在体内膨涨着的白沫化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取代并填满。
我把菸盒收进口袋,叼着无烟冒出的香菸,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就这幺走出珠子布廉。在店里人们投来各种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下一句叔叔我出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道离开杂货店。
天空一片阴霾,低沉到彷彿失去了色彩。
而我,又想要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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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跟死肥猪到处开房间,还是给小野猫带着大玩露出与排便,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yin所产生的空虚感。
但是我知道,身体已经离不开寻求刺激的冲动了。除非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能待在我身边,否则我每个週末都会重覆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那对父子档发生关係,这也是同时满足三股慾望的美事。那两根只懂狂抽猛插的包茎roubang享受射精,我则是在朦胧白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内搞得乌烟瘴气,对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jingye射进我体内就算值回票价。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不是得跑一趟妇产科,而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私下见过我几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下的委託。简单讲就是拜託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出户的姪子破处。
关于他对他姪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由于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也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roubang没技没巧地抽插,决定接下委託。听到我一口气答应,客人还高兴地说会再多付点钱。我笑笑着假装很高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寻求变化,另一个则是未经世事的处男roub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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