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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床便烫直头髮、穿起米色洋装搭长裙并上了淡妆,摇身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姊姊。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上一次做这种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高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幺做。如今换上同一套衣服、同一件裙子,却是为了给不出房门的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和穿着裸露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粗鲁的哀嚎欢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头,再加上没有挂着肛塞或其它玩具……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roubang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裤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我正想赏他一巴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乱到可比垃圾场。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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