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处于渴求状态的身体到达高潮的速度也很快。
覃与喘息着停下动作,腔道内含吞了百来下的性器仍坚挺地霸占其中,没有要射的意思。
夏昕淳仰躺在床上,像是一个被她予取予夺的人形工具,狐狸眼中沁出些调侃的笑意:“这么快就累了,刚才掰折我手腕的力气哪去了?”
覃与低头看他,俯身双手撑在他胸口,从肩头滑落的发丝似乎都沾着她身上的潮热水汽,轻轻拂过他鼻尖,带出一点挠人心的痒。
被情潮染红的双颊以及泛起淡淡水光的双眼都在向他证明她的情动,更不谈此刻深埋在她高热深处正被肉壁吸吮的性器。
可他知道,一切不过是她身上这查不出缘由的情热之症表露出的假象。
他看得出她兴致缺缺,连骑在他身上的动作都显得敷衍。他本以为她会在身体得到满足后的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丢开他这个用完的“工具”,现在看来似乎是他猜错了。
难不成这情热之症非得阴阳调和,逼得他出精才能缓解?
想起被他变相赶走的盈馨,夏昕淳不由得眯了眯眼。
他抬手擎住她腰身,开始掌握主动权。
“府中的这位大夫可信吗?”
丰沛的水液将粗长柱身浸得一片湿滑,他回回抽到只剩一个前端后又猛地顶到最深,肉体撞击的闷响中依稀能听到细微黏腻的水声。
覃与都有点佩服这人了,在做这事时还能一心二用。她是因为这个狗屁性瘾多数之后需要用理智去对抗,所以身体和大脑几乎是分开运行的两套机制。
但这人昨日才开荤,且明显沉醉得不行,区区一天时间,他就能自控到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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