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生,她要生活要过日子的,你不可能一直陪着她。
白惜言看出那么点儿意思来了,他就知道卓月有话跟他说,只是没想到她活了三十五年,颇懂人qíng世故,即使有什么话也会绕着弯子的往上撂,如今却那么直截了当,gān脆得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为什么不可能?白惜言反问她,只要小桐愿意,有什么不可能?
卓月有些愤怒,盯着这张似笑非笑的脸,压低声音,那你把小桐当什么?她算你什么人?你喜欢她的证明就是让别人戳她脊梁骨?
白惜言摩挲着茶杯,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这些话的?卓姐,你不觉得你逾越了?你这种口气多像一个女儿被无赖搞大肚子而要个说法的无奈愤怒的母亲?
他这是什么意思,卓月有些摸不准了。在这种时候白惜言还在一本正经的跟她开玩笑,而且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恶意。是的,她逾越了。白惜言养了她十年,就算是他对苗桐不公平,只要苗桐不吭气,人家就是关上门打孩子,她是管的哪门子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