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仅
仅五天,姑娘已经转醒。」
嘿,嘿!这位兄台,您要点脸行吗?
「是在下鲁莽,看到姑娘男装从天意城出来,还拿着害人的秘籍,就以为姑
娘是劫掳女子的yin贼……」
嗯,是,你连我面都没看清就拿你那比北丐还厉害的掌法打了我一顿。
「不过,姑娘,即便你觊觎男色,也不能应与天意城同流合污,姑娘天生丽
质,若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大可以……莫非是因在下之故,姑娘失了处子之身,
所以被心上人所不容?」
不是,墨兄,你怎么不去写小黄文呢?
「姑娘你到底听不听得到啊?刚才你明明说话了啊?」
我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神经病。」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说着他端过一碗药,碗边还搭着一根苇管,
他把苇管伸到我的嘴里,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前两天你是怎么喂我吃药的?
刚才你是怎么喂我水的。」
他有点尴尬:「以苇管吸之,再滴入姑娘口中,姑娘,实非在下轻薄,是
……」
「好好好,那时候我昏迷着,我没意见,只不过现在……」我盯着那根明显
用过很多次的苇管,「能不能换一根?」
「……」
喝完药后,墨尘让我睡下,可我才刚刚睡醒,完全睡不着。
他看我没有睡意,就问:「我现在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呢?」
「季青。」
「季青……」他知道了我的名字,好像放下了什么心事,然后换了个话题:
「其实,我还是想问清楚,季姑娘为什么会有天意令,为什么会从天意城出来,
又为什么要买呢?」
这……这么长的故事,怎么说呢。
一想到摄魂术,我就想到了王斌,想到了郭靖,郭靖他……不知道他现在在
哪里,过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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