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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传入我脑中的感觉,是药香。
然后,是微光,是声音:「姑娘,你醒了吗?」
我颤动着干燥的嘴唇:「我……水……」
然后,我感受到有冰凉甘甜的液体流入口中。
这感觉让我确定,我还活着。
「姑娘,你终于醒了?」
我睁开眼,视力渐渐恢复,能够聚焦。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白衣人,从衣着上看,就是那个打伤我的人。
然后,我看清了他的脸。
呵呵,居然是你,神经病……
我还以为上次你只是喝醉了酒,没想到你还真是神经病啊……
这个把我打成重伤,现在又在照顾着我的人,就是那个夺走我处女的人——
即便当时是我主动,但起码这是一个客观事实——那个神经病……
你也算是我的炮友了,没想到第二次见你,居然被胖揍了一顿……
「姑娘,在下墨尘……姑娘,你醒了吗?能说话吗?」
呵呵,根据我的经验,能把「墨」字摆在名字里的,一般都没什么文化。
倒是身上没那么痛,让我有点惊讶,不知道我躺了几天,那么重的伤都能好
吗?我不会是瘫痪了吧?稍稍用力之后,传来让我安心的疼痛感,起码说明我没
瘫。
「姑娘别动,你伤的很重。」
那还不是你打的?
我往身上看去,此时的我并没有穿衣服——倒也不算裸着——因为上半身贴
满了各种各样的膏药,还插着许多金针银针。
他脸红着说:「姑娘受伤极重,在下身边也没有女伴,事急从权,所以在下
就擅自……」
擅自把我脱光了是吧?
「万幸我与姑娘本就有些渊源……」
所谓的渊源就是打过一炮呗?
「所以只能自行给姑娘疗伤,不过还好,我师门之药药效神奇,外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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