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落,同小人计较只会把自己也变成小人。所以这几年哪怕府中风雨飘摇看尽世态炎凉,霍臻也不曾把怒气胡乱发泄在当初恶语诅咒的霍元丰身上,只在淮右放了几个人,盯着不叫来扰了母亲清静。
却不想他们到底还是来了。
从前小的时候不懂,霍臻还以为淮右那边只是因为父亲不肯归入宗谱才上门来闹,当他们要的是名,现在却明白了,他们要的是利。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那些人打着骨rou亲情的名号也不过如此,被利欲蒙了心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当世子,做侯爷,他们配吗?!
霍臻冷笑,她不去动霍元丰是因为父亲教得好,可他霍元丰要是惹到自己头上来,定远侯府可也不是吃素的!
……
一个月前接到淮右消息说霍家大爷打算带个儿子来过继给母亲继承侯府的时候,霍臻看着那封信刺得眼睛都疼了,霍家满门忠烈就剩了一家子寡妇和自己一个孤女,可这些说是自己亲人的人却不远千里的赶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这样的长辈,这样的亲人!
叫人怎么亲的起来?残酷的是,就是这么不要脸的长辈他却是占理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霍臻就算再能干也只是霍家的女儿,当不了家,不能继承血脉传递香火,将来她若出了嫁,她烧的纸钱都送不到父亲那里去。
甚至,从人伦大义来说,她还要感激霍元丰,感激他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霍家,使得父兄灵前能够香火不断。
甚至,她还要爱护扶持这位兄弟,因为他是将来自己出嫁后唯一能给自己撑腰的人。
一想到这些霍臻的心就在滴血,她做不到把诅咒自己父亲兄长死光死绝的人迎进家门,她不要这样的长辈,不要这样的兄弟,不要这样的爱护,她和她的母亲,姨娘,嫂子们,谁都不要!
那天晚上霍臻在父亲和哥哥们的灵前跪了一夜,第二天便派人送信去了燕北,请族中长辈前来见证,她要加冠承爵,她要做霍家的当家人,她要自己撑起这个家。
信中霍臻将自己的打算详细地告诉了霍家家主,请求老爷子怜惜自己一门孤寡,予以援手。
燕北消息来的很快,老爷子没有多问,只是再三确定她真的打算那么做?霍臻亲自走了一趟燕北解释,然后便顺利将祖父霍知远接进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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