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光景:
眼睛泪光点点,无辜地求着警官别再这么磨人;嘴被领带缠住,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得不到抚慰的性器高高翘起,旁边被洒满了花瓣;而平坦略能看出线条的小腹上,则放了一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淇淋蛋糕。
白色的冰正在慢慢融化,淌在白里透粉的性器周遭。凉意让人一激灵,裴山咬着牙,看自己的性器颤颤巍巍竖起来,既羞耻又痛快。
警官打定主意今晚好好磨一番这人的耐心,慢条斯理地吻着裴山的耳朵,哪里敏感他就挑拨哪里,却并不愿意给个痛快,叫被铐住的人不住挣扎。
嘘,别动。再动一下,蛋糕就洒了。
唐立言心知裴山大约是想骂混蛋,于是也不做正人君子,低头在小腹上拿舌尖画着圈,将那快融化的蛋糕尽数舔进口腔里。
温热的舌头和冰凉的蛋糕刺激着皮肤,裴山猛地绷紧了脚背,呜呜地喊着快进来。
他真的忍不住了,前端胀痛、后端痒痒的,裴山扭动着屁股,被人一把按住,然后狠狠地贯穿。
时间仿佛被拉长成好多份,裴山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挑起欲望,苦苦哀求着离那人更近一点。于是与他媾和,连双腿都死死盘在他的腰上。
叫我名字。警官一把扯下裴山嘴上的领带,转而系到眼睛上。看不见楚楚可怜的哀求,便好继续发号施令。
立言立言裴山不敢不从,气喘吁吁地尾音很是撩人。
唐立言又粗暴地堵住那张嘴,舌头长驱直入,捣出亮晶晶的液体。
约括肌也猛地收紧,夹得警官闷哼了一声,夹得体内性器又胀大几圈,让那物什更加过分地往最深处顶。
叫我之白。
裴山大脑里一片雪花屏,整个人都处于酸麻中,突然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深吸口气,颤抖着喊:之白
黑暗叫人其他的感官无比敏感。
予熙杜嘉补荃。
此时裴山蒙着眼,便感受到随着这一声喊叫,唐立言发了疯似的冲撞。他的大脑被欲望支配,只觉得这又深又重的插入叫人无比愉悦,肌肤上满是汗水,他们死死揉在一起,置身情欲的顶端。
冰凉的蛋糕还留着触感,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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