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泛起哆嗦;但后庭的快感又过于明显,以至于他不得不忽略轻微的撕裂痛。
小山怀璋警官一下一下吻遍他全身。
虽然裴山看不到,但他知道,这人大概是哭了。
温热的泪水滴在人鱼线上,混着化掉的冰淇淋,叫裴山一时间说不清,此刻究竟是心疼更多,还是幸福更多。
他只能把手指插进警官青茬似的短发里,将头往上带,按进自己的胸膛。
时间变得极为漫长,裴山自己放荡又压抑的叫声,听到唐立言一次次喊着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