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开口,闻时礼又说:“上次你说我那儿黑,现在已经不黑了,一路的灯,很亮很亮。”
时盏心里瞬间五味陈杂,这么看他,他真是孤独得可怜。
时盏一直没说话。
闻时礼以为她不愿意,又说:“上次,你不是说要一个铜制的树叶工艺品吗,我已经装好了,下次去我给你。”
他就像是一个费尽心思讨好大人的小孩子。
时盏松口,“好吧。”
闻时礼笑容加深,直勾勾瞧着她。
“你该休息了,我回去了。”说完,时盏刚想走,又被拉住,她只好回头,“怎么了。”
闻时礼:“再答应我一个。”
“......”
这!人!怎么回事!
时盏的目光转为审视,“是不是太多了?”
闻时礼也看着她:“最后一个。”
时盏直接说:“过分和越界的我都不会答应,你得清——”
“小千岁。”他突然喊了一声。
时盏也停住没说完的话:“怎么了。”
“最后一个请求。”
闻时礼定定看她,目光似能探进她的灵魂深处,接下来的每一个字组成的字句,都显得极为深刻。
“答应我。”
“要一世平安,年年顺意。”
只有这样。
才不枉我,
生死鬼门关闯一遭。
第126章 九万125 我心尖上的独一人。
chapter125
那年整个三月, 时盏都待在医院里。
小腿上的伤势早已痊愈,纱布拆去后,肌肤上呈现枪伤愈合后的典型疤痕, 不规则的一个圆, 边缘微微泛红。
迟迟没有出院的原因,在于闻时礼。
这段时间来, 闻时礼中途伤口化脓,开始发烧, 烧得糊里糊涂的时候, 人也不清醒地开始胡言乱语。
护士告诉她, 闻时礼总在说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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