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外面分明晴空万里。
没一会儿,又开始反复低声喊一个名字。
那天。
时盏和闻靳深刚从外边散完步回到病房, 就有护士敲门进来。
护士一进来,直接看向姿态闲散坐在沙发上的闻靳深,“闻先生, 打扰您了,方便问你个事吗?”
闻靳深手里端着水, 送到嘴边却没喝:“怎么了?”
护士语气无奈:“是这样的, 闻先生, 您小叔不肯配合治疗, 怎么不也让我们给伤口换药, 他一直说着个名字, 要我们找来才肯换药。”
闻靳深眸色沉了点, 平静问:“什么名字。”
“小千岁。”
“......”
时盏眼神一顿,不由自主地看向闻靳深。
“这样阿。”闻靳深也在看着她,嗓音慵懒地说了这么三个字。
护士说:“对阿, 闻先生您能想办法叫过来吗,您小叔他真的很不配合阿......”
静下来。
闻靳深慢条斯理地喝口水,像在抚平情绪,而后才没什么情绪地说:“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