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阵子没见家父了吧,一年,两年?”虞竣由萧云奕推着走,聊着闲话抒意道:“殿下莫说我什么都和家父通个气,其实您上次来时,家父就想见见您。结果他老人家睡得实在太早,唤醒他与让您等都不太合情。”
萧云奕言非所谈:“虞靖想要什么兵器,你若没空打告诉我便是。”
“侯府库中什么没有,她又不缺,难的是得挑个称手的。临行还是不要拿陌生冷器为好,趁着这段日子我正好给她造。”虞竣微笑也只是淡淡,挑着重中之重与萧云奕道:“等殿下听了家父之言,估计也没空cao心这些小事了。”
敬安侯住处附近的绿植四季常青,外表根本看不出院落主人曾是位征战将帅,高枝宽叶遮遮挡挡,显得庭宅矮小却极有安全感。
敬安侯拄着拐杖倔强地立在风中,腰背佝偻的残弱之感将周边青青活力带到了风雪寒夜,他眉长眼重,眨了数百下眼也只能分辨出大概的物形色块。他望见来者隐约是一高一低,撇了拐杖连忙要跪:“老臣叩见太子殿下!”
萧云奕眼明手快,出手既接住拐又扶起老侯虞锐。他眼前猛然闪过十几年前虞锐的雄姿英发,喉头噎了一腔热血,灌进一道冰风:“侯爷快起!”
敬安侯虞锐年近七十,白发苍苍短乱毛躁,面肤也因常年在外风吹日晒而烙下不可磨灭的斑驳。他今生所有的气力都在马背上耗尽了,常年卧床斩断了昔日健壮的腿脚:“老臣,咳!病体残躯实在无法进宫谒见……”
“进屋说。”萧云奕搀着虞锐慢步进屋,待虞竣关上屋门,眼神一暗骤然添了狠急:“太医院敷衍至此,温河!你怎不与本宫说?”
虞锐坐下缓歇,哑哑平声:“来过,太医来过。圣上与殿下未曾亏待虞家,是老臣身子实在不行了。”
见萧云奕还要问,虞锐赶快催着他也坐:“要事,要事!殿下前来不易,且先听老臣之言,一定一定先听老臣所言!温河,咳!温河,来,来。”
虞竣隐去眼底的伤感,转着四轮车去到虞锐身边,从怀里掏出一页粗纸交给萧云奕:“头骨之说,家父查到了。”
“!”萧云奕不敢想虞锐是如何拖着这副身子在成千上百部古籍中寻到仅一神秘,他甚至不太敢握虞锐的手,生怕错碰到哪就碎了。
虞锐觉出萧云奕的激颤与犹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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