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温河,若他不将此事告与老臣,现成的答案会腐烂,谜题将永远不会得解。上天庇佑,得以让老臣此时,还能,咳!为大梁效力。”
他每说一句,便牵扯得肺腑疼一刻。萧云奕平生最厌无可奈何,可他看到虞竣轻轻摇了摇头,便知此时不能打断:“侯爷实乃大梁之幸。今日您与温河所言,本宫坚决,一字不疑!”
“殿下莫急,那上面写的都是疏乐语。”虞竣冷静道:“我与父亲说到此事,父亲只想着他看过类似记载,却不知是哪本籍上所撰。于是父亲言语指教,我翻阅查找,中间不免耽误了几日。”
萧云奕有些心疼:“原就想问你眼底为何乌青,尽是熬的。”
虞竣顿了顿:“就是话到嘴边了我仍觉得难以言表。殿下,疏乐国古有奇闻,若有一人对另一人恨之入骨,心诚力达,恨入骨髓,便可圈养他人以替,滴血即可至人身死,于世不留痕。”
“靠着恨意就能凭空杀//人。”萧云奕思忖道:“巫蛊之术?”
“西疆王族秘事数不胜数,”虞锐奋力道:“详记不多,老臣在西疆时却听得一次:有蛊四人而成,第一人掌控,第二人以身做引,再将养成的害物用于第三人,此后,第一人便可将第三人取而代之,得以迷惑第四人。”
萧云奕一点即通:“侯爷觉得这两处说的是同一物。”
“咳!”虞锐颤音道:“以身做引之人,阙庭之上永留罪证!”
虞竣对着纸念:“名曰:刻骨杀。”
萧云奕登时头痛欲裂。
事实不能委婉,话都说到这份上,就差孝慈皇后该是被此邪物所害喊出来了。孝慈皇后染了蛊毒,便是那全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顽疾,埋在宫后井底的白骨当为人引,该是和孝慈皇后一起死了十七八年,所以额骨刻有罪证“塔希古丽”。
那剩下二人……
“是谁。”萧云奕眼眶胀得快爆炸:“是谁!”
虞竣选择和萧云奕直言,便也想好了些可走的线索:“殿下,传说杂记还不知是真是假,若是偶然……”
“不是偶然。”萧云奕不愿认,却不得不认:“有些事不好在信上说,沈决重新查了那夜刺客的尸身,他头骨上刻的是云。”
虞竣惊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