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向下看去,楼底满是盛开的栀子花。
“明天什么时候走?”谢序淮先打破沉默。
赵津月仍倚在窗边赏花,“上午的票,从这里去机场要很久,可能天不亮就出发了。”
“我安排人送你。”
“不用。”
“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
赵津月回身指了指他胸口,“都说了,两清了。”
谢序淮的心脏不可遏制地一痛,空落落的,仿佛小舟失去桨,迷失方向,没有希望,任由河水将他淹没。
“还不知道你名字。”他带着歉意补充了句,“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是我唐突了。”
就算知道名字也做不了什么,以后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了。
她没有直接告诉他。
“姓是百家姓第一个字。”她指了指夜空,“名字里有这个。”
谢序淮想了下,“赵津月?”
她笑了,抬头看向夜空,“可能是星星,也可能是飞机……”
“夜晚只有一个月亮。”
病房一瞬间安静了,只听得见心跳的声音。
他重复:“只有一个。”
月光似水流转,映在他温柔的眼眸里,含蓄而又汹涌。
赵津月移开目光。
她多希望自己天生钝感,对他人的情感变化没那么敏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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