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是清醒的,犹如开了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只要没有影响到自身利益,就都不重要。
“我送你吧。”谢序淮忽地开口,声音有些哽咽,“我想转院,可以一起走吗?”
这一次,赵津月没有拒绝。
既然可以省下昂贵的机票钱,又不用劳累周转,何乐不为?
她是清醒的,这就是底气,他人是爱是恨,是悲是喜,都不重要。
船桨失而复得的欣喜冲淡了疼痛,身体也有了力量。
谢序淮想,上天还是眷顾他的,让他看到了唯一的月亮。不过那时的他不知道,他喜欢上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与自己的道德认知相悖。
相遇开始,离别也步入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