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依旧顺从柔和,动作也依旧轻柔缓慢,只是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我鲜有地感到了一种从心底开始发凉的恐惧。
“是我的。”他看着我手上的伤,很满足地拥抱着我,冰冷宽阔的手掌从我的后颈开始沿着脊骨抚摸着我的后背。他像是安抚一只动物一般安抚我,这让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得关于野兽的纪录片——野兽在夺得自己的雌xing后,用粗暴的方式抹去别人留在它身上的所有痕迹,然后盖戳一般,一个个在它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识。
我瞬间止了挣扎的心思,一动不动地窝在他怀里,果不其然,不过多久他就松开了我。
“饺子……”我低声提醒他,他点了点头,抱着我回到餐厅,让我坐在餐桌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把饺子分散的皮馅喂进我嘴里,这个姿势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只等待投食的鸟,有点别扭,只是他单手把着我的腰,不允许我躲闪。
说实话,速冻饺子的味道相当一般,我也没有心情在这种情况下品尝食物,只是许久不吃热食的胃不受控制地散发出舒适感,让人起不了拒绝的心思。我撇开眼,有些害怕与桑桑那双黢黑的瞳仁对视,直到他把最后一个饺子塞进我口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你不吃吗?”
他指了指一旁的“维多利”。
我有些生气:“不是你说想吃饺子吗?”
他无辜地看着我,然后抱着我拿下巴蹭了蹭我的脖颈。
我瞬间生不出气了,倒是颈间传来的yǎng意让我有点想笑。
不久前那种要命的恐惧感略略下去了些,我尝试着触碰眼前的安琪,见他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便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庞,桑桑似乎有些不耐于我的谨慎,单手按在我的手掌上,让我的手紧贴着他的面颊。
“从今天起你得和我住在一起,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回忆着杨对他说话时用的语气,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