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孢子粉,沈草总感觉和昨天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来。
那边,齐康到沈家扑了个空,才知道沈瑜一家早就搬了出去。
马车走远,沈富贵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心嘭嘭跳个不停。
县令大人的突然到访,差点把沈富贵吓尿了,他以为县令是给沈瑜她们主持公道来了。
齐天赶着马车向村外的小茅草屋去,“是山脚下那个新盖的茅屋吧,记得上次还没有,应该是最近才起的。”
“我就说她是个有本事的,才几天功夫,我县衙还没归置好呢,她不但搬了家还把房子都盖起来了,你说她是不是本事很大?”
齐天也赞同道:“那位沈姑娘确实有些不同,似乎不怎么怕您,而且……”说到此,齐天停住了。
齐康嗤笑一声:“而且也没有对我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