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
那一晚,他如疯了一样,想要忘记这个世上所有的不公,却在身下女人哭着求饶时又停了下来。
可自打那日之后,他就食髓知味了一般,母亲也非常高兴,把他叫到跟前哭着说道:“你父亲音讯全无,都说他死了,可我不信!靖言,不管齐雪音是什么人,既然她是你的女人了,就让她生个孩子出来,陆家不能无后啊。皇帝虎视眈眈,我们不能不早做打算。”
陆靖言心中知道,也每每以这个理由去齐雪音的屋子里,原以为一切都会这样下去。
却不想她忽然变了。
她竟然这般抗拒他,甚至拿书砸破了他的头。
陆靖言闭眼躺在床上,他脑袋破了之后,神思混沌,竟然又起了高烧,却不敢让母亲知道,只能嘱咐人对外说他在屋子里处理公事。
朦胧中,烫人的额头上似乎有女人柔软的手。
她轻声而又焦急地唤他:“夫君,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