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将那握着匕首的皓腕捉住,压低嗓音:“是朕。”
卸去匕首,程玄打蛇随棍上,把楚长宁往内侧拥挤,顺势脱掉鞋袜,躺在楚长宁方才躺过的位置。
楚长宁说:“回到偏殿后,容容已向臣妾承认错误。是臣妾误会皇上。”
程玄搂着她:“知道错了,那你可要好好想想,该怎能哄朕。”
楚长宁移过去,在他唇上碰了碰,挪开,以作示好。
程玄跟吃了蜜似的甜:“算了算了,朕大度,不同你计较。”
这日,是夏竹和张峰大喜之日。
乾清宫张灯结彩,送夏竹出嫁,楚长宁身边又添了些新人,仍是以春栀为首。
又过几日,难得闲下来的大长公主入宫,祖孙三人在慈宁宫说了会子话。
从慈宁宫出来,楚长宁和母亲边走边说,来到御花园,听见一串咯咯笑音。
远远瞧去,园子里李容嘉骑在高大伟岸的男子肩背:“骑马马,父皇跑快一点。”
接着,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音。
瞧见这一幕,大长公主
叹:“父爱如山,是母亲给予再多的关怀,也不能填补。如今,那个计划还要实施吗?”
眼前的一幕,叫楚长宁忆起幼时些许破碎的片段,她也曾这样骑在父亲的肩背……
父爱,是不善言语,润物细无声。
楚长宁希望女儿也可以拥有双倍关爱,沉吟道:“或许,可以暂时搁置。”
大长公主顺着她的目光,落到御花园里玩耍的一对父女:“心软了?”
楚长宁没有反驳,她故意同薛勉走得近,压根儿没打算能收薛勉为己所用,不过是打着离间的心思。
这两年间,秦副将体面荣休,潘鲁高升两级,何华从千总,擢升为正五品武德将军,在西北也算小有威名。
手握御龙卫,宫中有内线耳目,加之有西北部分势力,楚长宁和程玄掰腕子,不见得会输。
反倒是没有御龙卫的程玄,如拔了利牙的猛兽,同前世一样起兵造反,她爹爹绝不会输。
双方势力不平等,是以楚长宁一直矜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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