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请您向我讲一讲印象派的诞生好吗”的疑问打断了思绪。
谁关心张幼臣啊。
反正不是她。
“辛黛。”张幼臣叫她。
“说。”
她言简意赅,虚脱后的敏感身体再也负担不起大剂量的言语输出了。
性事后的贤者时间总会让辛黛从脑袋瓜里扣出些回忆,陈芝麻烂谷子,顶多算是多巴胺燃烧后的副作用产物,烦人的很。
她抬头继续看天花板
“辛黛。”他又喊她。
“干嘛?”这回说出了两个字。
张幼臣像是对名为辛黛两个字的游戏上瘾,翻来覆去在她脖颈间哼唧着,叫她的名字。
幼稚鬼。
“张幼臣,”她语带威胁,“别逼我在做完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后扇你。”说着,裹在被单中光裸的右腿象征性的踢他一脚。
正合他意。
指尖从小腿线条处轻柔划过,紧随着落下他细密的吻,从脚踝开始,星星点点都不放过。
“滚——”
辛黛干脆的很,从床上利落爬下,眯眼看着地面上散落的零碎布片,尽管它们最开始也不见得比现在的形状得体多少。
张幼臣身子向后靠,被踢开了触摸实体的机会也不恼,全心全意投入欣赏前排风景线中。
他抿一口冰块化尽的威士忌,乐得其所。
不追求时下流行的零号身材,辛黛一身奶油皮更像油画里微微rou感的贵族小姐,吹干复又受床上运动挤压的头发带点弧度在蝴蝶骨下打卷,侧过身穿他的衬衫,奶尖把硬挺面料顶出诱惑形状,微黄灯光打在他半小时前吃的津津有味的乳上,身下发热。
“这就走啦?”
浑圆挺翘的臀瓣在褶皱衬衣的下缘若隐若现,张幼臣又喝一口烈酒,丝毫不解渴。
辛黛动作迅速,系上大衣腰带,将散落头发简单编起来,拿出口红再补上一层水光潋滟的红。
“记得还我钱。”她扬起下巴,抿匀唇釉。
她指的是张幼臣自导自演的一出捞人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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