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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夏天已经结束了。”辛黛面庞在灯光下边缘渐渐晕开,像水墨画上洇湿了宣纸,“今晚从来没发生过。”
说着,重新踏上小猫跟,朝门边走。
但张幼臣更快。
辛黛还没反应过来他何时从床上下来的,就感受到面前一股冲击力,将她死死压在门板上。
初秋晚风吹凉的木板隔着衣料硌着骨头。
他的吻来的急切而凶狠,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辛黛还没来得及哭恼出刚补上口红,长舌便撬开齿关,扫过后槽牙,密闭湿润空间内同她的舌紧密纠缠着,芒果味盖不住刚一饮而下的烈酒气息,直冲大脑。
然后是血腥味。
“啪——”
辛黛皱起脸蛋,摸着嘴唇,果不其然,食指上沾染的红色,一般是花了的口红,一半是刚渗出的鲜血。
“狗东西。”她骂他。
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提醒一下,上次你喝了整整五瓶唐培里侬的时候。“
张幼臣舔舔嘴上残留的唇脂,笑得清纯又无辜。
“你的名字刚刚被我从剪彩典礼名单上划掉了。”辛黛摔门而出前丢下一句,气恼让她把叁厘米也踩地落地有声。
张幼臣拉开门,冲走廊中的窈窕身影笑道:“下周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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