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之后被周围长起的树木遮挡住阳光,附近的小山包后来也慢慢堆了多个坟冢。
林春生在这屋里待了十五年。
一入梅雨季节她便能嗅得屋里那种若有若无的腐朽味道,有时候会做莫名其妙的梦,雨声大的时候青瓦被敲得噼里啪啦响,她偶尔还能听见堂厅里有人叫她名字的声音,悠长的不像真的。
从小她就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如今瞧着,她怕是撞鬼了……
回想起那一日,林春生感觉是在做梦,一个人踏进那条过道,走着走着仿若没有尽头,尽头是画,小窗附近仿佛还有风,吹得帘子微微摆动。
后来血液都涌到头顶,眼前一黑,等眼前有光亮时她懵逼了。
一个少年坐在她面前,小手挥了挥,声音糯糯的,说道:“师父,你是不是又梦见师祖了?”
林春生歪着头:“嗯?”
那个少年生的唇红齿白,很是清秀可人,穿着宽大的道袍,梳着一个小髻,眼睛黑白分明,澄澈如水。林春生在心里点了点头,心想生的不错。
然后她低头,看见自个正坐在蒲团上,盘着双腿,腿部酸麻,滋味酸爽的不可言说。
林春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瞧了瞧周围,眨了几下眼,这周围的摆设跟道观摆设无二,空气里是淡淡的沉香味,她面前是一尊高大的尊神泥塑,雕刻的栩栩如生,唯一缺点就是旧的褪色了,看样子像是道家的。
她呆了眼,手拍着额头,都拍出了红印,但是场景依然如此。一点也不像做梦,给人一种十分真实的感觉,她怔住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林春生抖了抖手,把大腿敲了敲,咽了咽口水站起来四处走动了下。
“你师祖是谁?”林春生站在那少年跟前看着他头顶问。
“秋珩的师祖不就是师父的师父吗?”
林春生一想,是这个意思,不过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徒弟来了?做梦能梦见这些东西也是少见。她只当是个梦中梦,未曾在意。
她伸着腿一屁股坐在刚才坐热了的蒲团上,眼睛看着窗外,白茫茫的大雪在北风里飘着,压弯了翠竹,落在山脊上,加深沟壑的轮廓,几只黑背的小隼在空中盘旋。殿外的大香炉上盖了厚厚一层雪,里面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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