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香灰。
看久了心里平静一些,她转过头,那少年睁着大眼睛偷偷看着林春生,脸庞好似初雪一般的干净。
“你有个好名字。”林春生说,想到他的名字时秋珩,她第一反应便是如此。
少年腼腆一笑,掀了掀袍子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对林春生道:“师父收我时便是这样说的,师祖说过,秋珩和师父是有缘有分的人,前几日师父魂不守舍,面色苍白,叫秋珩很是担心,总是觉得师父随时都要走,和师祖一样。不过今日看来,师父还是好好的,如此秋珩就放心了。”
林春生沉吟一会,对谢秋珩道:“其实为师通灵了。”
这回换谢秋珩懵逼一脸。林春生见他如此干净,于是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温和的笑。
其实谢秋珩的师父并不爱笑,在谢秋珩眼里,他师父此刻笑的狡黠的就像是他在山间看见的小白狐狸,腹部一团黑。他便也笑了笑,抬眼看着穿着半旧道袍的林春生。他师父长得很好看,如剔透的霜花,如轻柔的冬雪。他第一次见着林春生还是她跟着师祖下山做法,十六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