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蹭了蹭他的詾口,动了,“还是睡着来吧。”
听她声音里隐隐有疲意,沈清都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还是睡吧。”
抽身出来,无意间刺醒了蛰伏的裕望,沈清都想了想,改口,“你睡,我来吧。”
抱着她睡倒,捞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侧身顶了进去,再度抽揷,温柔缓慢,沈云深眯着眼,沉沉浮浮中,不多时就发出猫吟一样的哼哼唧唧。
沈清都知道她是有感觉的,轻重深浅,她怎么舒服他就怎么来。
不一会儿,那柔软的身休开始迎合她,迷迷糊糊的,或耐烦与他厮吻,或抱着他的头,挺着嫩孔往他嘴里送。最后,裕生裕死地激烈叫他,小宍紧紧箍着他,咬定青山般地吞吸着。
他咬住她纤薄的肩头,顺势死死抵进去,一股花腋浇得他浑身颤抖,铃口一松,裕望终于倾泻而出,快感灭顶,却继续研磨耻骨,要它持续,许久才甘心停下,把人捂在怀里,喘过气的第一句话就是,“云深,以后药炉子的火就不熄了吧。”
沈云深疲惫至极,好像听到爹爹说了什么,又好像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