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活的样子,只顾着自个愉悦的心情肆意摆弄他。
她把身上碍事的抹胸里裙都脱掉,只留一条开裆裤,以女上的姿势跨坐在了纪瞻胯间。
粉嫩的花xue对准他粗长的玉茎,卫连姬笑吟吟道:“有人曾劝我,给你灌下一盏合欢酒,一起纵情共赴巫山云雨。可我偏不,我非要让你这样清醒地看着,我是如何占了你的清白。”
她的笑容里有点恶毒的意思:“哪怕我华阳以后不要你了,你再与别人好,或与你老家那个表妹重温旧梦。但每逢床榻之事,你必然会想起我,是如何毁了你的亲,要了你的身,你将如鲠在喉,终生难忘。”
说完她咯咯地笑了出来,声如银铃。
纪瞻态度淡淡然:“我说过,公主心性幼稚,我不会与垂髫稚子计较。”
卫连姬羞怒,立时举唇反诘:“你不过比我大两叁岁,装什么少年老成姿态。”转而又压下心火,不屑笑道:“名满江南的才子又怎么样,垂髫稚子都可以上你,玩弄你,你在我面前清高个什么劲。”
她笑意渐浓,艳得刺目:“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股劲劲的感觉,会让我更有折辱你的欲望。你越难堪,我越喜欢。”
纪瞻双目紧阖,双手握拳,任她动作,不再言语。
卫连姬两手撑开按在纪瞻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坐,紧致的xue口被迫含住他硕大的guitou,如同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深咽。
只吃了大半根,guitou在xue里似乎触到一层薄膜,还未等纪瞻反应过来,只听卫公主“啊”地一声尖叫,紧接是她隐带哭腔的怒骂声:“谁叫你生得这么粗的!”
纪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