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提襄陵锐卒一万,权补五千虎贲!还有,派遣使臣,借秦兵!”
“臣领旨。”张仪拱手应道。
“王上?!”朱威震惊。
“朱威、张仪,领旨去吧!”惠王摆手,几乎是嘶叫,“给我荡平东夷,活擒田因齐!”
三人退出御书房。
出得院门,朱威恨恨地朝张仪“哼”出一声,大踏步离开。张仪朝他的背影苦笑一声,跟在后面。
魏嗣追上,小声道:“相国,你怎就轻易答应我父王呢?”
张仪看向他,淡淡说道:“公子就在旁边呀,你为何不谏?”
“我……”魏嗣语塞。
“王上气昏了!在下不应下来,王上怎能消气?王上的气若不消,伤及龙体,事情岂不更大了?”张仪半是解释。
“相国是说,我们不是真的伐齐?”魏嗣急问。
“谁说不是了?”张仪扔给他一句,大踏步走去。
“这……”魏嗣一脸懵懂地待在原地,挠着头皮。
武安君府一片哀伤。
灵堂设在家庙,就是庞涓以戚光的头祭祀庞衡的那个院子。黑色柏棺架在院子正中,是庞葱购置的。他不能用齐人的棺木埋葬庞涓。
三军将士敬爱庞涓,上至将、尉,下至军卒,自愿上门吊唁的络绎不绝,队伍排到大街上,长达两个街区。他们披麻戴孝,一个接一个进门,一个接一个膝行至灵堂,跪在庞涓的棺前,默哀,叩首,向他们的将军致别。
全场静寂,没有哭声。所有军人晓得,他们的将军从来不听哭声。
张仪被这场面震撼了。
张仪从军士们自动让开的通道中缓缓步入,沿着白色的静静的队伍走到灵堂。
庞葱迎出,嗓子沙哑,揖道:“相国大人,我大哥等你多时了!”
正行祭礼的军士们自动让开,给张仪腾出位置。
张仪走到棺前,没有跪叩,没有揖礼,只是盯住棺材,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终于,张仪朝庞葱伸手:“取酒来!”
庞葱拿来祭酒及酒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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