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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得襄陵八邑,也几乎没有伤亡。”陈轸不甘示弱。
“虽然如此,性质却是不同。”苏秦侃侃说道,“襄陵之战,在楚方,昭阳是不宣而战,是用间偷袭;在魏方,魏王刚刚抽走城防主力,郑克尚未部署好新的防御,加之昭阳暗布间者,赢在阴处。假定昭阳公开宣战,公开攻城,且没有内应,以郑克之力,结果必然不同。马陵之战则不然。齐、魏是公开宣战,魏袭齐人粮草,齐人就势诈败,引诱庞涓精锐入马陵而歼之。”
“好吧,不说过去,单说眼前。齐、楚尚未开战,苏子何以认定楚人就一定战败呢?”
“出师在义。”苏秦直抒胸臆,“齐师征大梁,是解韩国之急,得义;齐师奔薛地,是保家卫国,亦得义。楚师则不然。偷袭襄陵,失义;远征薛地,亦失义。自古迄今,得义者勇,勇则胜。”
“好吧,”陈轸笑了,“在下让你说服了。”盯住苏秦,“让楚师撤,是为楚好,为昭阳好,这个在下知了。方才苏子扯到在下,又作何解?”
“陈兄可以因此积德。”
“德在何处?”
“一在昭阳,二在楚人,三在齐人,四在天下。陈兄一举而德积四处,路修八方,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哈,”陈轸长笑数声,冲苏秦竖起拇指,“苏子堪称天下第一舌也,张仪竖子远远不及!”敛住笑,盯住苏秦,“在下应了。不过,在下也有一求,望苏子助力!”
“陈兄年长,求字秦不敢当。陈兄但有驱用,秦竭股肱之力!”
“你我合力,将张仪竖子赶出魏国!”陈轸倾身,一脸热切。
苏秦淡淡一笑:“这是在下此来拜托陈兄的第二桩事!”
“成!”陈轸转对侍从,“安排酒宴!”
是夜,陈轸与苏子临栏把酒,言天下,说纵横,抒情志,论鬼神,直聊到东方发白,鸡鸣三遍,兴犹未尽。
日头初升,二人洗把脸,各自备车,并驾驶出曲阜主街,于西城门外的衢道上依依别过。
陈轸神清气爽,早将张丐什么的抛诸脑后,歪在辎车里悠哉游哉地哼着催眠小调,不一会儿就将自己哄睡了。
从曲阜到薛城约四百里,陈轸也不急赶,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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