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一副村野打扮,遂晓得原因了,看向苏秦。
苏秦扯一把陈相袖子,让他站在自己与告子之间。
几人刚刚站定,院中火把亮起来,孟夫子偕众弟子迎出。
相见礼毕,孟夫子与田文并肩走在前面,告子跟后,再后陈相,最后苏秦,飞刀邹守在门外。
因空间不够,孟夫子只留下万章、公孙丑与公都子三人,其余各回房间。
孟夫子主席,田文陪位,告子、陈相、苏秦三人分别坐于客席,万章三位弟子侍立于侧,为客人奉茶。
灯光下亮多了,孟夫子方才看清楚苏秦三人,审视他们的衣着。苏秦没穿官袍,是士子衣,倒还干净利索;告子衣褐,但墨家的短襟换作长襟了,也还中眼;唯有陈相,一身农家打扮,尤其是背后那个斗笠,像是刚从田里收工似的。
见孟夫子审视,田文逐个介绍,先指向告子:“这位是告夫子,与夫子一样,刚到稷下,也是饱学之士。”指陈相,“这位士子叫陈相,慕夫子大名,特从滕地赶来拜谒!”指苏秦,隐去他的身份,“这位是苏子,洛阳人,饱学之士!”
在田文介绍时,孟夫子微笑盈盈,与三人一一打过点头礼,末了看向田文。
“夫子学识渊博,开坛圆满,所恨时光不待,尚有众多学士想与夫子切磋而不能,”田文指三人笑道,“三位学士皆是田文友人,与文议起夫子学问,皆有求教夫子之心。是文性急,候不及明日,直引他们前来拜谒!”
“轲久居僻壤,孤陋寡闻,此来稷下,为的正是向各位学士、各位方家求教学问。”孟夫子逐个看向告子三人,拱手,“孟轲不才,求请诸位方家赐教!”
“在下告不害,”见孟夫子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告子拱手,“后晌在论坛上聆听夫子高论,甚是敬服,尤其是夫子所论之天下溺水,援之以道,堪称妙论。在下想求教夫子的是,天下为何溺水?”
“天下溺水,是因为失去人性。”孟夫子应道。
“何为夫子所言之人性?”
“道。”
“何为夫子所言之道?”
“仁义。”
“仁义何以成为道,成为人性?不害愚昧,请夫子详言。”告子倾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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