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苏秦语气果决,“还有,在我活着,你不可再到任何一国抛头露脸!”
“我……”
“记住没?”苏秦语气严厉。
“记……记住了。”苏代嗫嚅,拱手,“二哥,我……走了。”
“对了,”苏秦翻过身,看向苏代,“还有一事问你。子哙的几个公子可在宫里?”
“之前是在宫里,这辰光不晓得了。”
苏秦的两手捂在脸上,现出痛苦与无奈。
“二哥?”苏代压低声音。
“去吧,”苏秦再次指向门口,“你离开蓟城时,不可透漏给任何人,否则……”
苏代这也意识到迫在眉梢的危险,连连拱手:“谢二哥,苏代记下了!”
次日上午,苏秦几乎是在子之眼线的监督之下离开蓟城的。袁豹也跟着走了,苏秦保留多年的燕国相府完全空置。
苏秦走后不到三日,子之就把他所控制的所有公子,无论是子哙的还是易王的,全部赐死,正式立己子为太子。太上子哙则被新燕王软禁在其所居住的宫院里,与外界完全隔绝。
此后数日,苏代听从苏秦建议,放弃所有不动产,以访友为名,让家人分批离开蓟城,在武阳会合,而后直入邯郸。
轩里村他是死也不肯回的。
太子平被杀的噩耗不消几日就传到临淄。
宣王候的正是这个,当即召来田婴、匡章谋议,也几乎没有多余的话,直接授命匡章为主将,点五都之兵,以子之篡燕失道为名,筹备伐燕。
燕为大国,齐若伐燕,就要倾尽国力,且要确保后方无忧。为此,齐宣王使大夫沈同、田文分别出使中山国与赵国,约两国共同起兵。
沈同是鲁人,自幼受儒门薰陶,崇拜孟子。此番受命,沈同左想右想皆不是耥,出使行至稷门,又拐回来,驱车驰往孟子馆舍,意外看到匡章也在。
“敢问夫子,”礼毕,沈同直入主题,“燕可伐否?”
孟子的眼角斜向他的使节,声音慢悠悠的:“是齐王特使在问老夫吗?”
“非也,”沈同紧忙摘掉表征特使的冠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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