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盲品比赛,他算不上感兴趣,但也不排斥。既然对方这么盛情,去玩一玩也未尝不可。
杜子兰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就在你们酒店。”
安托万配合地抱住头哀嚎一声:“休假还要去酒店很烦哪。”
杜子兰被他逗得哈哈笑。
安托万以为杂志社牵头举办的盲品比赛多半是出于寓教于乐的宣传目的,总归是娱乐性大于专业性的业余节目,所以,当他走进比赛会场,眼前一派忙碌而有序的专业盲品比赛的架势让他不禁有点懵。
诺大的会场里整整齐齐地摆着二十来张铺着白布的长条桌,每张桌子两长边各摆着一溜酒杯,不少参赛者已经在场内候着,除此之外,还有好几架摄影机,而这些都不是让安托万却步的理由,把他钉在原地的,是会场最深处正中那个巨大的牌子——
第一届中国葡萄酒盲品大赛(上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