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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看方晴手里搬着酒坛子,遂笑道:“扎rou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得,丸子也要再过一遍热油才好吃。若是不远就让伙计给您送过去,您这恐怕不好拿……”
哈,如此更好,方晴正手酸呢,连忙告诉店家地址。
咚咚地敲门,郑衍开门先看酒瓮,忙接过来,“对,对,就是这个。”
方晴的视线越过郑衍肩膀。
“方小姐,好久不见。”
上次见韩先生,他还有些衣带当风的倜傥少年气;这次再见,已经秀竹变青松,纯乎是个大男人了。方晴的心加跳了两拍,笑着与韩先生打了招呼。
进屋坐下,韩益客气地问方晴是喝红茶还是龙井。
在郑衍家,方晴何曾被这样招待过?忙笑道,“韩先生,不要客气。”
韩益微笑道,“红茶暖胃,莫如就喝些红茶吧?”
方晴点头道谢。
“这家卖老酒的店,我上次按照你说的地址去找,怎么没找到?”郑衍启开封口深吸一口气,先过过鼻子瘾。
“天津街巷就像八卦图,那小巷子又没个名字,找不到也正常。”方晴笑道。
“这样的老酒,要是有扎rou、青鱼干就好了。有客无酒,有酒无肴,月白风清,如此良夜何?”郑衍摇头叹气。
原文中苏学士叹完就去“谋诸妇”“妇曰我有斗酒……”,方晴知道郑衍一向是个有口无心的,却依旧笑着反驳说,“哪里来的月白风清,说月黑风高还差不多。”
对方晴这种一句话苏学士变李逵的焚琴煮鹤风,郑衍早已经习惯了,只丢给她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
韩益笑着端给方晴一杯红茶,三个人坐下聊天。
方晴与韩益寒暄,不过聊些几时到津,水路走了多长时间,路上是否顺利之类,又顺着说些留学的事和海外见闻。
听说韩益是船舶工程博士,方晴肃然起敬。对理工科学,方晴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唯其不懂,所以觉得高深,又受近些年“德先生赛先生”思潮影响,方晴深深地觉得,韩先生这样的才是社会的脊梁。
郑衍放浪形骸无赖子一个,方晴与他相处,倒是自然得很。这时候来一位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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