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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景时在被流放的途中,因为走得慢了些,被旁边骑着马的女兵几鞭子抽得当时就摔在地上动弹不得。由于天气酷热,又好几天没怎么喝水进食,早已全身虚脱。再加上连日来的鞭打,这一摔,景时就再也没能爬起来。
景时倒在马蹄旁,全身伤痕累累,薄薄的单衣早被鞭子抽得破碎,此时更是混着尘土和脏污血迹。
景时的胸口几乎没了起伏,女兵看他这幅样子也意识到下手有些重,这人看样子是活不了了。被流放的罪人大多死在前往流放之地的途中,能走到流放之地的反倒是少数,女兵早已见怪不怪。
女兵下马卸下了景时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将脚边的躯体往道旁踹了踹,接着嫌弃地拍了拍靴子,上马离去。
流放的队伍中每天都有人死去,所有人对此都已经麻木,依旧拖着无力的步伐向前走去,没有人在意道旁的一个死人。
队伍经过,步伐和马蹄扬起黄土,流放队伍在景时朦胧的视线中越走越远,景时随后也陷入了黑暗。
周一困倦的早晨,任谁在本市CBD的大马路上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都会瞬间吓到清醒。一时间白领们又是害怕,又是帮忙叫救护车把人送医院。
景时再次醒来就是在到处是白色,充满特殊气味的地方。
看到他醒来,护士过来询问他的感觉和基本情况。当看到这位病人的脸,护士不淡定了。
原本这人昏迷的这些天里也没觉得怎么样,无非是比较顺眼吧。可这人如今一睁开眼,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金边,生生提升不知多少个度。
护士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佯装镇定地咳了一声,接着用自己的公式化语气开始询问。
景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没死,并且被一个陌生女人冷漠地询问。又感受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过不了多久也许就要被拽起来鞭打,顿时反射性地抿紧双唇,身体也由于恐惧抖了起来。
护士发现眼前的病人可能出现了状况,立刻转身跑出去叫医生。
景时看到女人离开,立刻翻身下床就往出跑,景时刚下床就发现全身都非常疼。手上的针头未拔,没跑出几步就将点滴架带翻,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针头也随之脱落。病房里的人都向这边看来,景时发现自己闯祸了,顿时脸色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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