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赶忙回头将点滴架扶起来,转身跑出门。
他需要在那个女人鞭打他之前,跪在她的脚边磕头认错,这样也许会少受些鞭打。
景时看到了很多人,他想在这许多人中找到那个女人,却发现自己刚醒过来时视线模糊,又太过恐惧,所以此时完全记不起那个女人的样子。
体检科外,秘书杨恒正等待刚刚体检完的上司拿完体检报告出来,却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脸上。
景时在眼前完全陌生的建筑物里走着,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心里不过几息之间便思考了很多。
那个女人应该是将自己捡回去的,没有自己的奴籍文书也没有过了衙门,那么自己并不算她的奴隶。虽然那人救了自己,但刚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语气,景时断定跟在这个主人身边日后定会非常痛苦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