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我手上。然后就一头撞上了我手中的短剑,当场穿喉而死。”
樱柔听她这三分真七分假的故事,忍俊不禁道:“它说宁死不会死在你的手上,最后偏又死在你的手上,天下哪有这么傻的猪?难怪守不好自家的猪圈。”
“这你就小看它了,它这一拱啊,真就拱到了猎人的腰上,要不是猎人身上还有那么两块腱子rou,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樱柔点头:“那倒也是。让我看看你这块腱子rou,手上的伤如何了?”
“我哪算什么腱子rou啊,你还真是抬举我。”
樱柔笑着不说话,捧过她的右手,看见她的手心处有一条鼓起来的伤疤,横贯整个手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怎么回事?”她记得自己离开前,这条疤是没有的。
“没什么,”岑杙不自然地缩了回来,像是解释又像掩饰,“是……之前不小心划伤的。”
其实,这是在平湖岭和李靖梣奔逃遇虎时,她自己用短剑划出的伤口。当时一心想着引开猛虎,没在意用了多少力气,导致伤口太深,留下了印子。
“流了很多血吗?”
岑杙点了点头,樱柔忽然眼波一动,“也许真是天意。”
岑杙不解地眨了下眼睛。
樱柔耐心地解释:“我听那位夫人讲过,你的这只手离体太久,血禁锢在里面都成了坏血,和身体不能互相流通补给,导致手上的神经很难恢复。之前夫人曾为你调制活血的药液,希望能够助你恢复流通,但是效果不太理想。你如今自己划开了一道口子,把坏血都放出去了,这样一来,新血就可以进来,反倒是形成了一个循环。”
“真的假的?”岑杙见她煞有介事的,略有些茫然地收回手掌,举在下巴前观看,不久陷入了沉思,“你这样一说,我仿佛记起来了。在割开这条口子之前,有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右手胀胀的,五个指头肿得像包子一样。放血之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樱柔笑眯眯道:“那多半就是了。”
岑杙恍惚是信了,竟然非常感慨,谁能料到,当时她划开的那道口子,会在后来救了她自己一命。也许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定数。
“这就是你们中原人常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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