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故此,苏有粮才会在刚才特意试探售货员,以看看这县里供销社的糕点是从哪个渠道弄来的。
那个售货员的反应,也的确不出他的所料,让苏有粮笃定,这里面一定是有问题!
…
从供销社出来以后,苏有粮笑嘻嘻地带着媳妇儿闺女走过去,一家三口随便找了一个路牙子就坐了上去,可以说是将“能坐着就坚决不站着”的原则贯彻得是淋漓尽致。
苏有粮把罐头打开后,先喝了一口里面的水儿,一本正经地对苏秋月说:“闺女,爸先给你尝尝这糖水有毒没毒以后,再让你妈帮你尝尝那黄桃有没有毒,确定好以后再给你吃啊。”
说着,他就把罐头递给田凤娟。
苏秋月:“……”
我怀疑你们俩在晃点我,但我没有证据!
在两口子终于“试毒”结束,确定罐头没问题以后,苏秋月也是终于拿到了已经空了三分之二的罐头,准备吃剩下属于自己的那三分之一了。
对于一个上一次吃罐头还是至少两年前的人,这种叫她能再一次尝到这甜滋滋的罐头味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是会有多激动。
甜味,对农村人而言是极为奢侈的味道。
这是只有在同样珍贵的红糖,或者是供销社里得花钱才能买到的糖块上才能品味到的味道。
对苏秋月而言,这一个花了足足他们家小金库里足足五毛钱的罐头更是好吃中带着亿点点的心疼。
这还不加上花出去的票证。
七十年代初的五毛钱是啥概念?
是等同于奶今天带着他们全家十多口子人一起去老张家吃饭的随礼钱,也等于是足足一斤的猪rou钱,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大队社员们辛辛苦苦一整天都赚不到的工分钱。
而现在,这五毛钱就只是苏秋月手里拿着的小小罐头的价格。
虽然有些心疼,但苏秋月在喝了一口糖水后所带来的浑身舒畅的感觉,让她选择性地忽视了对逝去五毛钱的心疼,只觉得这罐头可是太好吃了,这钱可是花得太值了!
吃了两口罐头后,苏秋月看着坐在一旁明显有话要说的爸妈,果断地挪了挪屁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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