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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儿媳妇到底待你如何?”
问到这一句,沈周氏眼泪直流,只答了一句:“家门不幸!”
“大人!”孙老师说道,“这也就可想而知,不必再问了。”
“是的,这一层不必再问。”刘天鸣又朝堂下说,“沈周氏,我再问你,你儿媳妇为何要告你?你说实话。”
沈周氏想一想答道:“也是老妇人心疼小气的不好。沈胡氏每每有了客来,便取老妇人的酒待客,昨日老妇人忍不住说了她两句,大概因此怀恨,告了老妇人一状。”
“沈胡氏是请什么人?可是她娘家的亲戚?”
“不是!”
“那么是什么人?”
“请——”沈周氏磕个头说,“请青天大人不必再问了吧!”
“大人!”张华山听出因由来了,“明明是沈胡氏不守妇道,有了外遇。”
“自是如此!我倒要请教贵县,此事该如何处理?”
“不敢!”张华山拱拱手说,“索性断了与那jian夫,卖身养姑,成全了她一番孝名。大人看如何?”
“这倒也使得。不过,有一层不能不问。”刘天鸣问沈周氏,“你可有孙子?”
“有个孙子,去年夭亡了。”
“这就干净了!来啊,提沈胡氏。”
把沈胡氏提上堂来,只见她双颊肿得老高,是一顿皮巴掌打得如此。一双眼,泪水未干,不住瞟着她婆婆,含着怨恨之色。刘天鸣心想,张华山的主意对了,这泼妇受了刑,一口怨气必定出在她婆婆头上,沈周氏的后患无穷,必须为她作一了结。
“沈胡氏!”刘天鸣和颜悦色地说道,“我看你年纪还轻,既无子女,家境又不好,这寡守下去,就能挣一座贞节牌坊,也没有什么意思。你道可是?”
这番话说得沈胡氏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听按院大人的口风,有将自己择配之意;忧的是按院大人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如果配上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有气无力,那倒还不如现在这般养私汉子来得有趣。
“沈胡氏,你的意思如何,据实回禀,不必害羞,候本院替你做主。”
这下提醒了沈胡氏,把个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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