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姜一甩,把手甩掉了,“不用来这套!”她冷冷地说,“你从未跟人讲过一句真话。”
“你说话不凭良心!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在当中?”
荆轲轻薄地去抚摸任姜的鼓蓬蓬的胸前。她恨他这时候还要玩弄她,在他伸过来的手臂上,使劲拧住不放。荆轲疼得无法忍受,却又不敢喊出声来,只不住地吸气。
这rou体的惩罚,让任姜的气消了一大半,同时,心里也反有些歉然了。
荆轲等她一松手,翻身压住了她,双手揿住她的双肩,粗鲁地在她脸上亲着。这使任姜感到极大的刺激,又恨又爱,先还把头转来转去,躲避他的亲吻,慢慢地,她不动了。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荆轲把她制服了以后说,“该听我的解释了吧?”
任姜没有作声,只把头抵在他怀中。
“你骂我懦夫,我承认一半。”他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说,“在邯郸,我实在是从你身边逃掉的。我没有带着你一起走的胆量,我怕我会让你受苦——你该知道,那时候我在闯天下,一个人,闯到哪里是哪里,有个累赘便不行了。”
“现在呢?”任姜紧接着他的话问,“你已经闯出天下来了。不过——”
“不过如何?”
“你自己知道!”
“你不稀罕我今天燕国上卿的身份是不是?不但不稀罕,甚至有些看不起我,或者恨我是不是?”
任姜默然,心里却在奇怪,他怎能猜得到她的心里。
“我现在要跟你谈的,就是这一层。何以说,你骂我懦夫,我只能承认一半?就因为你所说的两个原因,只有一个是对的。你跟秦舞阳所说的话,我完全懂。你两家十九口,全部死在秦兵手里,而我今天代表燕国来与秦修好,你觉得我是屈辱,只为功名富贵,干的是卑怯的勾当,所以说,在这里与我重见,不胜感慨。是不是?”
既然荆轲已看得如此透彻,任姜不能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不计一切后果地应一声:“是的!”
“那么我问你,你也有国破家亡之恨,何以也来到了这咸阳呢?”
这句话把任姜问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风中的杨花,水中的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如何敢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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