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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有。”
“你状子上又说,你儿媳妇‘素性轻狂’。这句话什么意思?”
“家丑不可外扬,老爷,请你不要问了吧!”
“我不问你的家丑,怎么能断你的家务?”刚毅说道,“这样一场人命官司,由县里打到京里,你还顾忌什么?”
“是!”
沈媒婆便吞吞吐吐地谈平日风闻小白菜与杨乃武的暧昧,但都是“听说”,“别人这么在传”的话头,究竟有无jian情,并未确指。
这些情形,在问官只能作为参考,所以等沈媒婆说完,刚毅不再多问。看了看所有人证的供词,由葛品莲得病到报案的过程,大致已经明了,以下就要问报案以后的情形了。
“验尸的时候,你在不在场?”
“在场。”
“相验的情形,你是不是都看清楚了?”
“看不大清楚。”
“为什么呢?”
“因为隔得远,而且乱哄哄的,一会儿县大老爷骂人,一会儿仵作跟沈二爷吵架——”
“沈二爷?”刚毅急忙截住她的话问,“沈二爷是谁?”
“是县衙门里的门丁。”
“噢,是门丁!”
门丁为何与仵作吵架?显然地,是门丁在干预公事。刚毅对这一点新发现,相当兴奋,随即吩咐:沈喻氏饬回,传余杭县仵作沈祥。
到堂的沈祥,浑身在发抖。因为这一案的症结,就在相验不真,平时大家谈论,都说仵作是罪魁祸首。
这些话在沈祥已听了不少,扪心自问,一时马虎,闯出这么一场大祸,自疚自悔,一直提心吊胆,如今是真的逃不过这一关了!
上堂磕过头,刚毅见他如此害怕,心知必得好言抚慰,才能问出真情,便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别怕!
一切有本司替你担待。你只要说了实话,就没有你的事。”
这多少是哄人的话,果然相验失实,罪名不轻,何得无事?而沈祥居然信以为真,感激地答说:“是!
小的一定说实话。”
“葛品莲的尸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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