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下一刻皱起。
她记得上次见到手臂上的伤口是叁个月以前,到现在就算还未恢复也不至于再用纱布与绷带裹起来养了。
手臂的主人却没有任何感觉一般继续处理菜品,丝毫没有关心伤口的意思。万达在看见一些水液喷溅到被包扎起的地方时终于开口:「万宁,你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他没有停下,声音随着蔬菜断裂的声音一起进入她的耳朵:「jiejie为什么这么说?」
「手臂上的伤。」万宁回答,「上次见到,应该快恢复了才对。」
切菜的脆声停顿了一会,他答:「上次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万宁打开保鲜盒的盖子拿出rou,那rou块并不算大,形状也较为狭长。他把rou切成片后抽出另一把刀朝它们剁去,一时间厨房内满是沉重的砰砰声。
站在砧板前的男人神情实在过于专注,他黑色的眼珠黏在杂乱可怜的rou堆上不曾移动半分,但从其中的情绪并非是对它的痴迷,而是酝酿在死水中的疯狂。万宁还能感知周围的声音,能回答任何人在此时发出的疑问,可他却不在这。
一个死去的人的魂灵被这声音吸引,摆着扭曲的步伐,咧开骇人的笑靠近他。他和那死掉的女人一样,和几乎埋于深处的记忆重合。
女人也在剁rou。
女人对坐在木椅上的他说:
吃啊。
咚——!
他转头去问坐在餐桌上喝水的人:「jiejie,有什么想加在rou排里的吗?」
万达看见的是万宁一贯置于脸上的笑容
掬在两掌中的水被泼上脸,额间头发的发尾被打湿后缓慢地往下滴水。万宁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人,用手揪起脸颊边缘的皮rou,却发现它们竟紧密地连在一处。
他想到晚饭时万达刻意放缓的动作便生出难以言喻的愉快,他闭起眼睛想象rou排被门齿抵住、咬断、咀嚼,进入她的口中,被舌头卷动推起,被咽下食道的样子。他轻声喘息起来,面上也浮出欲色。
裹着纱布的手探入身下,五指环起裹住扬起的性器。多拙劣的手法,他低吟,那般故意的模样倒是分外讨喜,他总不能让jiejie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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