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做出样子,一旦回味起她了然的神情就觉得下腹好似被热流卷过。
他体会着快感在骨头里肆意乱窜的舒适放纵,那感觉逐渐强烈起来,涌上他的头颅,在里头蒸腾出热气。
他想着自己成了一头待宰的畜牲——牛或者猪,他分外有自觉地把自己洗刷干净,乖顺地躺在长木板上握住jiejie拿着砍刀的手。这条畜牲指引她如何去解剖自己,他指着自己的小腿说:
这块最为美味。
这畜牲不管她是否愿意,只不容抗拒地拉着人的手腕,狠狠割下一块仍跳动的、新鲜带血的好rou。
「哈……哈……」
高潮在想象结束的瞬间到来,与那块臆想中被割离身体的rou一样,从他下体顶端的孔洞中流出。
他是一头好畜牲,愿意躺在砧板上的好畜牲。
但这又是一头要cao控屠宰刀的畜牲。
万宁抽出纸将掌心与指缝中的黏液擦掉,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打开水龙头,仔细的搓洗自己的十指。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回到床上,拿起放在旁边柜子上还未看完的书。万宁背靠着枕头,姿势慵懒随意地翻开书页。
他待的第二个家的味道是油脂,消毒水,碘酒,创伤药和血;那个家的形状是rou,纱布,绷带,创可贴和棉签。他在那里学会了如何切rou,如何烹饪,如何包扎伤口。
切rou是最难的,他开始时没办法很好的控制力道与角度,rou的样子便有些不伦不类。死掉的女人会在这时候冷眼看他,随后抓着他的手去割、去划。
他一开始也根本不擅长于包扎,棉签如何滚动,怎样固稳纱布,绷带又该如何缠绕。
他不懂。
女人让他学。χyúsんúωú?.cǒм(xyushuwu6.)
他又该去何处找到供自己练习的源源不断的伤口呢?但这问题极容易解决。他给自己包扎,去观摩女人包扎。
但他不再让女人带着自己练习切rou,她的情绪太不稳定,常常崩溃时就夺过他手里的刀捅过来,他因此躺过一段时间的医院。
万宁合上书,摁灭房内的灯后整个人陷进床里。他盯着天花板上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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