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看到沈落肃穆站着,倒也不笑,只眼睛瞟着四处儿,看着颇为谨慎。
忙到夕落才告一段落,沈落揉了揉发酸的腿脚才进了沈明河的屋子。
“可妥当了?”沈明河正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卷书读,白色锦衣披在身上,看着慵懒又闲适,听到门声儿连动也不动。
“暂时妥当了,放心,再不会让沈信跑这儿撒野了。若不是他们诱太子自己走出来,咱们本就能护着他的。”沈落叹口气,利落地拿起药盒,轻车熟路地掀开衣服,给沈明河上药。已显出暗色的伤口上,洇出的点点鲜艳血迹触目森然。
“只你也太冲动了。明知道身上有伤,听到了消息还要亲自去救他。还就那么把自己垫在他身下。怎么,他磕一下就不行了?犯得着护得那么好?”
“事发突然,忘了。”沈明河面色不改,轻飘飘吐出几个字,捏着拳头道。因着沈落触碰到伤口,嘴唇轻抖。
“您说忘了就忘了吧。”沈落哼哼道。“反正疼的又不是我。只是这事怎么收场?沈信胆大包天,我即便查到了他身上又如何?咱们又不能处置他。”
“不用查。”沈明河微皱着眉:“这不过是刚开始,他敢做就定是有所依仗。咱们不必白费力气。”
“不查?不查咱们做什么?”沈落瞪大眼睛反问道。
“咱们等着,见招拆招。”沈明河浅浅吸着气,缓缓凝思道。
……
山雨欲来风满楼,只是谁都没想到这腥风血雨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沈明河会这么狠。
摄政王遇刺和太傅陈怀恒入狱的消息一起传出来的时候,任谁听了都觉得意味深长。
迟音本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宫里出了刺客,乾清宫一下子便戒严了,迟音不知道沈明河是怎么吩咐下人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跑出去,索性也不给别人找麻烦,便不怎么走动了。
不管是谁射出的箭,倒是给了沈明和一个肃清皇宫的机会。这皇宫在他老子手里乱了那么多年,藏污纳垢的。里面有多少龃龉谁都说不清。沈明河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借此机会,换个清静天地也好。
只是有时候半夜,迟音总能隐约听到外边号哭阵阵的,那声音像是猫被扼住了脖子一样的绝望嘶吼一般,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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