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般凄惨和诡异。
连着迟音都因此失眠了好几宿儿,更不用说心里有鬼的王小五了。
王小五这几天着实安分了不少,沉默寡言的,走路都不敢带声儿,对着迟音唯命是从。生怕沈明和的人将他当做刺客给直接办了。毕竟公报私仇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干。谁都看得出来沈明河和那位叫沈信的沈家人有龃龉,他王小五是谁派来的,也就他心里门儿清了。
所以那天中午迟音小憩的时候听到房门嘎吱声的时候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王小五知道他在休息,自然不会这个时候进门来。也不会让别人进来。
“皇上您机敏的样子可真让人心疼。”顾行知兀自跪下行了礼,还没起来呢就扬起脸对着迟音的背影儒雅笑笑。
吓得迟音一个激灵,猛得坐起来转身回望。看到这人穿着崭新的太监服,却顶着个含笑如三月春风的脸突然一怔,随后在心里暗骂一声,呸,sao包。
果然跟沈明和一般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顾行知尤为甚!穿个普普通通的太监服怎么都跟个勾栏小倌一样!
俗气!
“你是谁?”迟音虽是认出了他,面上倒是不显,这时候的迟音按道理还不认识顾行知,便只能忍着心里的嫌弃敷衍他。
迟音淡定地扬起下巴,轻轻一展袖子坐好,周身便是不自觉的威严。
“臣是谁,皇上您日后就会知道。现在便是告诉您名姓,只怕您也记不住。来一趟不易,咱们不妨长话短说,今日臣来这里实是受人所托,是替人传话来的。”
“谁托你来?你不告诉朕你是谁,朕怎么能相信你?”迟音哼一声,目光冷峻,逡巡了他一会儿才冷冷道。
“臣知道您不相信臣。”顾行知对他和煦笑笑,不急不缓道。“安国公本来写一封亲笔信让臣带进来,只是这乾清宫守备森严,一封信着实不好带,要说证明,臣还真不太好证明。”
“信带不来,人怎么进来的?”迟音说话轻飘飘的,瞥他一眼,聊聊道。明显的漫不经心。
这个人说的话,迟音半分都不想信。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顾行知这人和沈明河一丘之貉,这个时候能混进来,可别说是为了吕谦,若不是沈明河放水,打死他都不相信顾行知有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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