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却又不局限于温暖了。
小满病重时,被他吸着,知道他神智不清,只是心疼他,想着给予他安慰,便也罢了。
他慢慢清醒了,每晚睡觉时,仍叼着她的奶头不肯放,看着那张湿漉漉红艳艳的小嘴时轻时重地吸着,把她两边奶头都吸得肿胀挺立起来。
她的脸颊一阵阵烧着,腿心深处,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却也随之发紧,发胀,像要小解,又不像小解似的,慢慢地,沁出一些黏湿的水儿来。
对这些事,她也并不全懂,却也知道,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
最差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冰消雪融后的天也格外好。
时近五月,久违的鸟语花香,历经过寸草不生的荒年之后,田间地头那些新生的芽苗更显得翠嫩可人,弥足可贵。
水杏把尘封两年多的针线活儿又拿了出来,该洗的洗,该晾的晾。
隔了一条竹篱笆,突然听见婴孩哭声,她转过头去,看见柳嫂家的媳妇翠芬正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小娃儿不住地哄着。
一瞧见水杏,翠芬便很有些无地自容般地垂了头去。
柳嫂听见孩子的哭声,赶紧从屋里出来,从翠芬手里接过娃娃,自己抱在怀里哄着,婴孩很快睡着,她松一口气,一抬头,冷不丁瞧见篱笆那头的水杏,略微一怔,也颇有几分挂不住老脸似的,硬挤出一个尴尬的笑来。
那个噩梦般的冬夜,很显然的,谁也都没忘记。
绝不能说,她对那在绝境里趁火打劫的恶徒没有记恨,甚至现在,都还心存着余悸,但看着那襁褓里的婴孩无邪的睡脸,以及那一老一少两个女子羞愧无措的神情,她的心又不由自主软化下来。再怎么说,不是她们的错。
她便心无旁骛地和她们对视着,宽慰人似的微微一笑,又埋了头,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柳嫂忽然道,“小满快要十三岁了吧。”
水杏一怔,抬了头,柳嫂仍是尴尬地笑着,再开口时,几乎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了,“荒年里,做工的都给遣回家去了。现在邻镇在急着招学徒工,满了十三就能去,有铁匠,泥瓦匠,木匠,包吃包喝不说,按月还有工钱。我正巧认得人,要是你愿意,小满也愿意,那”
她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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