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王保保如何理会,他行年近冠龄,所见美人不知繁几,自认为铁石心肠,不通情爱。蒙古女子热情似火,难免少了轻吟婉转、柔肠百结;汉家女郎温雅羞怯,未免太过端庄守礼、孱弱无趣。如阿晗这般绝色美人,倘若空有美貌,已是世间难寻的人物,更不提她心思玲珑,才智不下男儿了。时值他初得阿晗、情意正浓,哪里肯就此罢开手。
两人意见不合,相持不下,又因日前争论颇有间隙,王悭遂请了家法,教王保保领受教训。若非赵嫤收到消息,孤身赴堂前,义辩王悭,岂有轻易饶过的道理?
而后,因他伤及筋骨,冠礼草草行过。王悭为他正冠,神色端肃:“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尔家长男,赐字子预,以为然否?”
这一番心念相通,却也不过一息之间。两人按下心思,却看那避火图上正是一男一女相对而坐,下体交缠,两手相抵,共诉缠绵。赵嫤垂了眼睑,绯色自耳尖蔓延上来:“子预,我想要你。”
暮色浮动,映衬她肤理如玉,媚眼含娇。那样次第渲染开来,便似薄雾掩菡萏,细雨湿烟霞。
他的世界似乎在顷刻间黯淡下来,只余那一抹光,打在她面颊上。他的心脏不受控制般跳动着,对她的爱犹如烈火,炙烤着他的胸腔。他笑容依旧温文:“阿晗,我喜欢你这样坦诚。”
这书房重地,本就屏退下人,若有事来寻,自要通禀。故而方便了两人行事。
王保保被她撩拨得动情,下身早是一柱擎天。早在方才调情之时,赵嫤的衣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故而他只管褪了下裤,便可长驱直入。偏偏王保保有意逗她,将她抱上榻去:“阿晗,为师体谅你侍疾劳苦。你意向何如,为师且倾囊相授。”
他将她摆弄好,面对她坐下,一手抵上她的手掌,遂刺向那春水源头。赵嫤身负名器九曲回廊,本不易进入,不想此时动情,加以花液润泽,竟是直入关隘。王保保与她双手相抵,抽插深浅、力度大小,皆由这一抵一拉之间掌控,可谓是别有意趣。
夕光西下,点染赵嫤雪肤云鬓,当是暮色晕盏醉叁分,无心倾国偏颜色。
到底这一回颠鸾倒凤不能尽兴,只添了几分闺房乐趣。
却说王保保欲壑未平,正见剑影惊鸿,已携雷霆万钧之势而来。他身在蒙古王庭,遇刺之事已然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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