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在武当山上,我不能,我不能让父亲伤心。我曾经甚至嫉妒你,你可以忘记仇恨,忘记痛苦。”
赵嫤抬眸与他对视,如夜色一派寂静:“所以你故意告诉我,入门训练的基础就是扎马步。”
张无忌豁然开颜:“是,我的确那样做过。潇潇,我知道,我或许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不能参与你的过去,我甚至不在你的未来。可我请求你,真正去忘记他,不要想不要念,去找到一个人,去爱上一个人。”
赵嫤错开他的视线,玉指盘绕过一缕青丝,意态半娇半媚:“阿忌,你误会了。我欢喜你,欢喜阿书,我同你不一样。”
张无忌只是不语,她自他眼眸中照见自身模样,犹是绮年玉貌,云鬓花颜,再一看,却觉那眼耳口鼻,光怪诡离,全似陌生。她在他胸口推了一把,往后缩了几下:“不,你不明白。他刺死了他自己,他的血落在我身上,融进我的骨血里。我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
她且言且退,不觉临近屋檐边,一下落空,便跌落下去。
张无忌立时运功急追,已是不及,随听得几声踏风轻响,赵嫤已被一人救下。他搂着赵嫤旋过半周,落足轻微,不惊片粒微尘,方有赵嫤脱出怀抱:“蝠王,我们走罢。”
他眼见她步出渐远,好似忽然明白过来,过去的,到底不能回转。
移来巫山云,解作合欢雨。
这一去,赵嫤烦闷难当,略佐下半盏残酒,昏沉薄醉,回了房中。
她半解外衫,随无力歪在床榻之上,恍恍惚惚,竟觉身侧有一陌生气息盈鼻。那人觉察有人误闯进来,又得近身,只觉女子馨香如兰似麝,暗自更亲近了些。赵嫤自光明顶登位后,每近夜半,便是浑身麻痒难当,饱受折磨。此刻半醉半醒之间,那麻痒发作起来,遂周转为情潮汹涌。
她气息驳乱,情潮游走至周身大xue,直逼入她脑海,映作一片空茫。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情火炽烈间,一双人已并作一人。夜色深浓,正为良媒,酒入愁肠,恰引欲潮。那人分襟解衣,双手自然抚过她朱樱、纤腰、花唇,手法端是老练谙熟。她顺应躯体欲望,合臂缠上他腰间,承接那阳物刺入花xue,一起一合。
情火自交合处引燃血液肢骸,累月来积压沉郁就此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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