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于她。他亦算不得端方君子,存天理,灭人欲,视美色如猛虎。他不觉她有罪,自然无从审判宽恕。或许,他是唯一一个,同样怪罪其余五大派,心折了怨怼仇恨。
这厢两人眸光交接,越觉心动神移,难以自制,那厢张风竹入得层层迭迭,周周转转,如进宝山,迷迷乎不知身在何处,茫茫然不晓意断何时。
俞景楫接过她香肩,轻轻吻她面容,似乎克制又柔顺,转来又解了衣袍,示意她曲意顺从,便是天然的邢狱掌司做派,不容情面。见她仍恹恹小性,他倒也不恼,一手握住她右足,吻她足踝骨。那雪腻香脂,骨节浑然一体,怪道闺房游趣,写那玉足,是珊珊婷婷,行是步步生莲,住是迭罗新月。
赵嫤知情识意,以口哺之,如怨如慕:“二叔真狡猾哩。”她纳得玉柱入唇齿间,或吞或吐,或因依从之故,偏了吮弄,便是从心极乐,偏了撞咬,便滞了欲海。
漫不言张风竹识得妙处,只略作分心,便识破她神思不属。他本就属二代弟子中的翘楚,若非情迷慧根,又岂会难以分辨真心。终归,她恋他稳重细致,言行用心,莫不敬慕怜爱,她厌他稳重细致,若不得回应,便退居一隅,再不争取。他予以重器冲撞进去,一手捏合她腰际,那腰旋小窝最是敏感不过,赵嫤吐出玉柱,笑态婉媚:“别,四叔,我怕……痒极了。”张风竹感受她心神专注,终于展露欢颜:“我的潇潇怎该怕我呢,我不会害你的。”他始知情之一字,不进则退,不增则减,这样一个潇潇,可恶又可怜。若不能取她深情厚谊,那她若见了云外天光,爱那雨打风竹,爱人的心意,便减了一分。
俞景楫见她冷落,一时持住她下颌,啄吻在她眼睑、眉梢、鼻翼、耳珠、唇畔。这吻痕落成了几分缠绵,几分从容,几分冷淡。分明不带有取悦的意味,却实在令她情致绵延。
于是情事里催生了比较,滋长了嫉妒。赵嫤一体领受四叔的柔情细密,兼之情酣耳热,且谙知她隐秘动情之处,难以堪表的情动魂飞,一体承接二叔的雪融寒峰,难得他情趣相投,爱她诸相声色,临凡那一刻的孤冷,吹皱余波。
但若她偏了四叔深浅逢迎,便合了二叔深凝浅笑,容有昔日持掌戒律,高堂明镜,冷肃无情,却道今朝周旋燕好,合是眼底花,分是唇角砂。但若她偏了二叔轻重冲撞,便随了四叔轻捏重挑,或腕骨,或腰窝,或咽喉,她娇软麻痒,作了叁江春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