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母亲当时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一边说‘我苦命的缘一’时的样子还要让他不知所措。
“幼、幼稚……”不可否认,季砚笙狼狈的擦着眼泪,“我才、我才不需要……笨蛋弟弟……”
缘一却觉得她似乎很开心,因此即便被说幼稚和笨蛋,他也依旧露出了真挚而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揪着自己的袖子给季砚笙当擦眼泪的手帕,季砚笙的衣服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又漂亮又柔软,弄湿了的话就不好看了。
接下来擦药的过程也似乎没有那么难忍了,季砚笙因为之前失控哭得厉害面脸通红难为情极了,紧抿着唇板着脸一副专心擦药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身上不能留疤,不然她晚上出来的事情一定会被继国家主知道。